写这个标题时纠结了半天，到底实时在线沟通工具让人与人之间走近还是让人与人之间越来越远？自从参与工作以后，我的QQ基本上都是以隐身为主，少有上线的时候。尤其在最近二三年的时间里，我已记不清楚我是否有上线过。从隐身变成在线已经成为一种莫名的压力和负担。并且越来越厌烦重要的事情在QQ了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答。这种方式会分散掉重要问题的核心，没法在沟通中把重点传递出去，反而给对方带去了过多无用信息的干扰。

产品经理是虚拟CEO。“虚拟”，本质就是其他人员并不向产品经理汇报，产品经理对涉及各方人员的PM（绩效考核）通常没有实质的影响力。这个CEO做得实在有点憋屈。